小时候小编就特爱看故事什么故事都看,童话故事、寓言故事、搞笑故事、还有灵异的鬼故事是我的最爱,看鬼故事是最兴奋的,虽然很恐怖但却阻止不了要去看它的心,知道鬼故事大部分都来源于风水吗?现在小编告诉你两三个关于风水里的鬼故事吧!
关于风水里的鬼故事
茅山风水灵异鬼故事
俗话说“挖一座坟,要修一扇门!”挖坟挖坟,挖的就是埋有东西的坟。挖坟说得儒雅一点,也就是盗墓。说到盗墓,这是一门技术,一门进行破坏的技术。活人坏了死人的安身之地,这就是做了缺德事。盗墓人为了求得内心的安宁,他们往往会积德行善。所以,在盗墓这个行当中便有了“修行功德门”的说法。
当再次踏出修行“功德门”的时候,我已经奔波了大半辈子,紧了紧手中的那把梅花扇,内心十分矛盾,因为盗墓行又要出事了,想起算命先生的那番话不禁有些黯然。长风已过,天地轮回,当初的那个预言如今还真灵验了。这一切,还得从头说起!
“民国了......民国了......”
男人剪了辫子,女人松了小脚。川西剑门古镇的刘家村也是热闹非凡,午后的四合院内聚集了大批人。他们在谈古论今,说日子有盼头了。
然而,在院子后面的竹林中有几位十来岁的少年,他们神色紧张,似乎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得顺哥......这样行倒是行!只......只是听老辈人说......说里面有脏东西!我怕......怕......”说话的是何杠子,结巴了半天冒出这么一句。三伢子抬手就是一巴掌,骂道:“你真是个熊包!恁平日里偷刘大爷家中的老母鸡也不害怕,一说起干这事儿,胆儿就变小了,你要知道,这可是我们发财的好机会!要是挖到值钱的东西,日后吃香的、喝辣的,你爱咋咋的!如若不然,以后我们下馆子,你就一边凉快去!”
这何杠子是何家的独苗,几代单传,加上天生是个结巴,家里人更是稀罕得不得了,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要先将他满足,然而他人却长得跟头猪似的,肥头大耳,走起路来都是一拐一拐的。他一眯小眼,急忙咧嘴说:“那......那我们按原计划行事!我听得顺哥的安排!”三伢子四下偷偷望了一眼,冲我低声询问说:“得顺哥,你看如何?我是没有任何意见,完全听从你的安排!”
我是他们公认的大哥,在村子里那可是“名人”,张家的老母鸡不下蛋,刘三姑家里的狗崽子断了腿都要找我,然后父亲就会狠狠将我揍一顿。而我也总是长不住记性,三天两头的到处惹事,母亲骂我是个败家玩儿!我有两个好伙计,他们也是调皮捣蛋的家伙,今天晚上我们又准备去发点小财!
六月的天真是够劲,太阳紧等不下山。好不容易到了天黑,天上已经挂起一弯模糊的残月,时而佛过一丝凉风,各家各户晚饭后都在纳凉,散解这一天的疲劳。然而,只有我的心是心不在焉。
突然,门外传来几声狗叫,这是我们的暗号。母亲见我神色慌张,叮嘱我说:“你这狗崽子又要干哪门子坏事?不准乱跑,不然打断你的狗腿!”我怕我们的秘密被她发现了,于是连忙摆手说:“不......不得干坏事!”
母亲算是把我给守住了。想跑,那是不行。可他们在催我呀!门外又是一阵狗叫声,我更是心急如焚。母亲笑着说:“那狗儿是叫你的吧!”我哪里敢承认,直说:“不是!不是!狗怎么会叫人呢?”
突然,隔壁的大婶叫我母亲去帮帮忙。我心想,嘿,机会来了!母亲临走时再三叮嘱我说:“不准乱跑!不准乱跑!”
“知道了!知道了!”她前脚一出家门,我转身便逃。身后传来母亲的叫骂声:“得顺,你这个不成器的快给我回来......”
嘿!好不容易逃出来,喊我回来那可不成,要挨打也是明天的事。我心下一阵自我安慰,撤身在柴堆里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法器,头也不回地带着三伢子跟何杠子跑了。
我们三人沿着村子后面的树林一路狂奔,直到看不见灯光这才停下。何杠子将铁锹一甩,一屁股坐在地上抱怨说:“哎呀!我......我的妈呀!差点累......累死我了!”三伢子一把将他提了起,骂道:“你这没用的玩意儿!才这么点路就把你累成这样子啦?”
三伢子是在穷苦人家出生,从小没了父母,傍着仅有的一个爷爷长大,人长得牛高马大,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劲儿,可就是不怎么听话,成了游湖浪荡的捣蛋鬼,一听说哪里能搞钱,比谁都跑得快!所以,我的每次所行动都少不了他。
“啊......鬼......鬼火!”何杠子一撅屁股翻跳而起,支身躲到一颗柏树后。这本是一片几百年的古树林,长满了水桶粗的柏树。树林的一边住的是村民,另一边却是一片坟地。
抬眼望去,果然如他所说,在离我们不远处正是那片古坟,坟上各种颜色的火花随风飘动,时而高飘,时而低昂,有蓝色、有红色......火苗顺着山坡一路爬升,在山腰抖动了一阵又顺着山坡燃到了山脚,将众多的古坟照得一片暗红。
我重重捏了把汗,这鬼火只是听大人们说过,却从来没有见过,难不成还真有鬼?就连平日胆大如牛的三伢子都害怕了,他颤颤惊惊地问:“得顺哥,你看会不会真有鬼?”
我心下也有些害怕,不过既然身为他们的老大,总得像个大哥的模样,于是给他们壮胆说:“莫怕,不知道我有家传的抓鬼术?让我先来将这些鬼火收拾了再说!”
至于我怎么会茅山道术呢?那就不得不说道说道了。我这茅山道术并不是什么障眼法,而是传自于祖坟里的一本奇书。
其实,早在前些年的时候,我祖上本是大清朝的地方豪绅。这古语有云“富不过三代”真是一点不假。鸦片战争期间,祖上为了躲避战争,只得将家里的钱财全部捐给了。可这些人并不就此善罢甘休呀,他们打着抵御外敌的旗号四处筹款,将我们家里所有能置换成钱财的东西一揽而空,还说刘家是顽固份子,又将仆人驱赶得一个不留。
祖辈人见家势已破,受不了打击,转眼相继离开人世。我爷爷(刘山河)本想去亲戚家借点盘缠来处理先人的后事,却不知他们为了躲避战争早就没了踪影。万般无奈之际,刘山河只好将家里仅剩的一张前清大床变卖了这才安葬了先人。
人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刘山河偷了王老二家中的老腊肉,由于不敢在家里煮着吃,想来想去想到一个好去处,那便是自家的组坟地。
吃好了腊肉,刘山河也就在坟地里睡着了。这个夜里,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老辈人将数十根金条埋在先辈人的棺材里,而且里面还有很多的奇珍异宝。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心下有些质疑,里面会不会真的有些东西?在坟前转了一阵,他很想挨个儿挖开瞧瞧。可这都是自家的祖坟,如果挖了那可是做了绝事,想了想还是没敢动手。
还真是奇怪,连着几天他都梦见了祖坟里有金银珠宝。他觉得很是怪异,难道这是先人有意给我指条明路?他一阵暗笑,觉得这太不可能了,不过坟里的那些珠宝确实太诱人。这到底去还是不去?他徘徊了好大一阵,终于心下一狠,决定去挖开瞧瞧。
这天夜里也真不凑巧,刘山河刚出门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他心下害怕,只道是得罪了祖宗先人,忙着朝祖坟方向磕了几个响头,赶紧回到家中喝了几口烧酒给自己压压惊,可刚刚倒下去脑海中又泛起了祖坟里的财物。他这次真的惊了,莫非是先人有意让他前去挖出这些财物。他又给自己灌了几口烧酒,扛着锄头又向祖坟摸去了。
说也奇怪,刘山河到了自家坟地的时候大雨突然停了。刘家的祖坟多达数十座,到底是挖那座?这可把他难住了,根据在梦中的回忆,他围着坟地转了几圈,选了一座没有碑文的小坟,自己安慰自己说:“这碑文上没有记载,说不定不是自己的祖宗。”他倒吸了几口凉气跪在坟前磕了几个头祈求先人莫怪,接着就放手大干。
刘山河在坟头挖了一阵就发现有些奇怪了,坟包里的棺材并未触地,而是轻轻地悬在泥土上面。他将泥土一刨,下面顿时涌出大量的蚂蚁。他心下陡然大惊,早就听祖上说过,这块坟地是经高人丈量过的,是一块上好的风水宝地,这千蚁抬棺便是最好的证明。他赶紧封上原土,唯恐破了这个地脉。
这座没有碑文记载的老坟是不敢挖了,他坐在石碑前揉了揉睡眼就准备去别的坟前瞧瞧。
突然,他伸手在一座石碑上一搭,石碑突自沉入土中。刘山河吓得连连后退,只道是前人显灵了,忙着在坟前直磕头谢罪。过了好半天周围没什么反应,他才大着胆子探头去查看,只见石碑落入一个石匣之中,他心下一喜,以为下面肯定有宝物,于是擦了擦冷汗便将周围的泥土全部刨开。
当他挖到石槽的底端时又有些失望,除了一块无字的石碑之外再无他物。刘山河心有不甘,于是用锄头在石碑上敲了几敲,石碑发出‘咚咚咚’的响声,接着便向他倒过来。一具棺材的大头顿时出现在眼前。刘山河心下一紧,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棺材缓缓从里面滑出来,刘山河向后退了几步,暗骂自己真是个熊包,与其回去饿死,还不如死在自己先人的手中。他心下一横便大着胆子将棺材打开,棺材中并没死人,只有一些散碎银两和一口小黑木箱子。
刘山河大喜,这还真有财物,收拾好这些东西便将棺材重新埋葬好,然后对着棺材磕了几个头便乐呵呵地往家赶去。他掂了掂碎银一阵暗喜,心想,这又可以过得一段日子了,还有那香喷喷的狗肉。他越想越是高兴,忍不住自己都笑了。
他一心想着箱子里或许还有更好的东西,回到家中打开黑一瞧,里面竟然只有一本泛黄的老书。他很是不理解前人为何将书放在棺材之中,于是慢慢地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阴阳录”,待细细看下去,内容都是记录了一些古老的茅山道术,以及如何安葬死者,如何寻看风水。他心下颇感奇怪,这应该是本神书,不过自己也不会什么道术,权且让它去好了。
可奇怪的是,自从得了这些碎银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梦见过祖坟里面的财物。闲来无事之余也只有翻看这本黄皮子老书打发时间。这一来二去,他越看越觉得这书中记录的东西很诡异,居然有收复鬼神、替人相面、安埋死人的法术等等,看到后来竟然着迷了。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刘山河早就将这本黄皮子老书背的滚瓜烂熟。不过望着所剩不多的银两,他又犯难了。这里定然不是他的久住之地,望了望这个生活了多年的伤心之地就准备离开。
突然,破屋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刘山河懒洋洋地去打开院门,这邻里乡亲正急冲冲地向西边跑去,他一把拉住一人问:“二......二牛,发生了什么事?”二牛随口答应说:“西河边的三嫂子中邪了!”
他刚一说完就发觉拉着自己的是刘山河,回头嘲笑说:“哟哟喂......我说刘家大少爷,你不在家睡大觉,难道你也想去凑凑热闹?”刘山河一听说有人中邪了,心中出奇的痒,这阴阳录中正巧有抓鬼降精的那门道法,说不定还可以试试手,看看祖坟里的这书到底有没有用,于是点了点头说:“走吧!说不定......”
两人沿着村子边的小河沟一路狂奔到三嫂子的家门口,小院内聚集了很多人,刘山河在人群中探头一瞧,发现坝子中放着三嫂子,她满脸发黑,全身浮肿,身子还在不停地抽搐着,看样子只剩下半条命了。
三嫂子的男人阿福趴在地上哭得双眼发肿。刘山河给自己开了天眼,发现她身上躺着一个青年男子正在吸食她的真元。刘山河往前探了一步,看到那男子的双脚上还长满了刺,他吸了一口凉气,暗自吃惊:“这不就是刺藤精吗?”(刺藤精,山里生长的一种植物,枝条上长满了刺,曾血红色,春季,可以采其花枝食之。据说这种植物一旦上了百年就会变成刺藤精,可以化作貌美如花的女子,也可以变成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是个多变怪。在南方,人们一般砍来做柴烧!挠抓三嫂子的花束刺腾正是上了百年的刺藤精!只因雷雨破了精气,须得吸食人的元气来弥补自己的真元,此处不作细说,后文中有详解。)
刘山河三五几下拨开人群,让众人赶紧退开。人群一阵骚动,骂他是个疯子,村中更有几名男子追着他一阵暴打。刘山河边跑边叫:“别打了!别打了!我有办法救活三嫂子!”
这些人哪里相信他会有这等本事,一人吆喝说:“刘山河,你已不是什么大少爷了,少在这里摆阔!赶紧滚,别在这里碍事!不然老子可不客气了!”阿福止住了哭声,心想自己爱人活命无望,还不如让他试试,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于是忙将那几人止住,扭头哭泣问:“山河兄弟,你有什么好办法?”
刘山河啥话没说,让众人全都退到三丈开外。阿福愣了愣眼神很是不相信他,刘山河焦急地厉吼几声:“再不让开,你媳妇儿要去阎罗王哪儿报道咯!”阿福半信半疑地将众人候到坝子外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刘山河双眼一闭,围着三嫂子跑了几圈,然后拖起地上的扫帚在空中轻点三下,使出茅山道术中的天罗地网法,喃喃念道:“一断天韵路,二断鬼无门,三断地狱路,四送阳关门......”
一段咒语念完,他在三嫂子脑门使劲一拍,三嫂子发出“啊!”的一声惨叫。那干枯的花束刺藤向刘山河一阵急抓,刘山河自从看了茅山术之后也多多少少学了一些武艺,他向后一个大翻身,双手向前急探,抓向刺藤的双眼。几个回合下来,刺藤精发现眼前的这人非常厉害,自己不是敌手,来日方长,犯不着在这里废了自己的百年修行,还是逃命的好。
刘山河却不这么想,你个坏家伙,今日若不将你收服,他日不知还要害死多少人。刺藤精几次都想溜掉,但都被刘山河以道法逼了回来。过了一阵子,刺藤精又发动了数次偷袭,但每次都失败了。这下刺藤精可算是着急了。看来,今日想轻易脱身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于是绕在刘山河的周围做试探性抓击。
突然,刘山河站住了身子,刺藤精似乎找到了机会,口中喷出一道黑气,然后躲在后面向刘山河腰间缠去。刘山河这分明是露出破绽故意引它上钩,等刺藤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一把扭住刺藤精的头颅使劲一抓,然后一阵糅合,心中画出一道令字神符贴,在它身上猛拍一掌,刺藤精好歹也是修行百年的妖物,这一掌并未要了它的性命,一番挣扎后张开大口向刘山河急咬。刘山河再画出一道灵符贴在它的天灵盖,刺藤精双手急挥了一阵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刘山河心下大喜,因为他怎么也没不会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厉害。
坝外的众人见刘山河动作怪异,只当是发了神经,于是冲上来将他围住,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刘山河缓缓解释说:“众位相邻,三嫂子过会儿就好了!”这些人还是不肯相信他,抖手就要将他一番重捶。刘山河急忙指了指三嫂子说:“等等!先看看她再说!”
再看三嫂子时,她脸上的黑气已经退去大半,身子也不再颤抖了。阿福拿来热水替她擦了擦脸,三嫂子咳了几声,颤颤惊惊地说了一声:“已经好多了!”邻里乡亲见状大感震惊,这其貌不扬的刘山河居然还会这等异术。还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了。
自从救活三嫂子之后,刘山河的名字一时之间传遍了十里八乡,来找他驱魔看病的人也是络绎不绝。刘山河倒也乐于助人,有钱的给钱,没钱的给粮,既没钱也没粮的他也从不找人家要。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几年,刘山河摆起了小摊,日子是越过越好,讨了媳妇儿生了子。他这才明白祖宗坟里并没有什么金银珠宝,所谓的财物指的便是这本黄皮子老书。
刘山河的这门儿手艺传给了我的父亲,属于父传子的手艺。父亲也就理所当然的继承了父业,照样替十里八乡的近邻们做做法事、相相面。
我出生的时候父亲正巧在别人家做法事,他说为了我以后成长比较顺利,于是便给我取了一个刘得顺的名字。在我小的时候,正赶上清末时分,四处一片荒凉,身在川西的门户之地也是一片狼藉,更谈不上什么读书习字了,成天只有跟着母亲用干柴棍子在黄土地上画上一个大大的鸭蛋,这样便是学习了。
时间过的很快,我也已经开始记事了。有事没事的在家里东翻西撬,将一屋子东西搞得乱七八糟,爷辈留下的那本黄皮子老书自然而然的被翻了出来,整天也学着父亲拿着桃木剑东劈一下西刺一下。为此,我没少挨打!母亲常常骂我是个不成器的东西,不让我学习这茅山道术。父亲见我年少也不认识几个字,于是告诉母亲,让我多认识认识几个字也是好事。
就这样,我成天抱着本黄皮子老书像唱小曲一样从南唱到北,自东唱到西。时间在流失,我也逐渐长大了,自认为对茅山道术的修行颇具几分火候,所以也就有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
鬼火跑的急,我说着学起父亲的模样,将桃木剑左右一劈,在面前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施出一记道法,念道:“月出中天,天地轮回,大鬼小神请让开,下面抽来五茯火,上面搬来雪山令,......敬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舞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一记道法念完,那鬼火还在上下左右乱窜。何杠子压低了声音结巴说:“得顺......哥!你家传的道法......怎么不灵了?”我见平时父亲也是这么驱魔捉鬼的,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灵光了?当下也是很纳闷儿,望着东窜西跳的鬼火,身上渗出股股冷汗。
突然,林中佛过一股凉风,鬼火一溜烟地跑到了山顶,忽地消失了。何杠子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三伢子也是半天不说话。我咳了两声替他们壮壮胆,这才吩咐说:“走!去瞧瞧!”三伢子一把拉住我说:“得顺哥,我们要......要真去?”
我听他的意思是要打退堂鼓,于是不解好气地问:“难道你不想发财了?那坟里要是有金银珠宝,可别怪当大哥的没提醒你啊!”三伢子一听,顿时又来劲儿了,一把提起何杠子说:“结巴!发财的机会到了!”何杠子颤颤惊惊地说:“我....我怕!”
“你怕个求!”三伢子拖着他就向古坟堆走去。我四下望了望,鬼火还真就不见了,这才蹑手蹑脚向他们靠去。
这片古坟依山而建,墓碑错落有致的布满山腰,加上四周都是参天大柏树,惨淡的夜光下显得特别的阴森,凉风拂过,像有无数双眼睛正紧紧盯着我们。
我们白天早就选好了坟堆中间的一座古坟,那是前清一户人家的,占地好几丈,周围是青石条修筑的护栏,墓碑都比人高,上面雕刻的碑文都有些看不清了。古坟周围生了不少杂草,看似很多年都没人来祭拜过。根据我们的猜测,里面的东西肯定不少。三伢子两人停住了脚步,似乎还是有些不敢动手。
我心下也是倍感焦急,这怎么办呢?既然来了,总不能丢了这个当大哥的脸,多多少少挖刨几下也行!我将桃木剑左右一劈,将家里带来的糯米围着坟包撒了一圈,再次给他们壮胆说:“不怕!有我在,你们动手挖!要是真有什么妖魔鬼怪,我自有办法收拾他们!”何杠子一听真的要动手挖坟,吓得浑身都在哆嗦,三伢子踢了他一脚,骂道:“没用的玩意儿!都还没动手就吓成这样,早知道就不让你来了!”
突然,又是一道左转的石巷,前方照样断了去路,有了上次的教训,我依葫芦画瓢,在往前三步的地方踩了一脚,而后以飞一般的速度退出了石巷。说也奇怪,两边的墙壁并没有向中间靠拢,我正准备进去瞧瞧,迎面飞来两条花枪,好在我有所准备,赶紧斜身一避,花枪从我旁边飞过,强大的劲力刮得面部生疼。
这是荆棘阵!一个很直观的念头浮上我心头。前几年跟父亲学过一些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以及消息埋伏,机关陷井之类的变数运作之理!虽然不是太精通,但也知道个大概!这正是利用五行八卦之理设计的一个荆棘阵。这种阵法算比较简单,只有五个关口,在每个关口设计有一道机关,以“快、狠、准”著称,完全令人无所防备,最为厉害的要数最后一关,会有好几种变化,是个小型的连环机关,牵一发而动全身!
现下已过了两个关口,目前还不清楚前面三个关口是个什么情况,由于我想急着出去,只有冒险前去看看才知道了!我一路前行,依同样的方法连破两道关口,正要继续往前走时听到了老头子细微的说话声。我心下大急,难道被他们发现了?等了一阵,发现声音是从右边传出来的,而且是隔着墙壁,这才大着胆子准备听听他们说的什么!
老头先是讲述了唐代以前的古董鉴别方法和出地,接着又说了一阵挖坟盗墓的技巧,说到关键之处便没了声气,而后不由得直叹气。我心下暗想,你都是老盗墓的了,还叹气干啥?
稍稍过了片刻,墙壁那边传来黄阿四的声音,他安慰老头子说:“恩师,你也不必如此耿耿于怀,你的这一身本事,足可横扫大半个关中平原,至于你说的什么奇人!我看比起恩师来,那也算不得什么!”那老头子说:“你是不知道,那人的本事可大了,想我土爷一生,最为佩服的人就是他!”听他如此一说,我这才知晓那个老头子叫做土爷!
“那他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墙壁那边传来土爷女儿淑娴的声音。土爷说:“这可得从数年前说起,早在我年轻的时候,说到开碑起坟,那可是行里数一数二的高手,可这些都不算什么!”黄阿四急忙插嘴问:“恩师,那什么才是最高手?”土爷接着说:“这古墓总是越挖越少,地面上明显的墓冢已经看不见啦!这找到墓冢自然就成了关键!”黄阿四的媳妇儿淑娴说:“噢,原来是这样!依照父亲大人的意思,你所遇见的那人便是寻墓的高人!”土爷急忙说:“不错!此人姓刘!是个风水先生!只是我跟他相聚的时日太短,未能从他处一窥寻穴的秘术。此人会的一门功夫便是般若掌!我瞧狗窝里关着的那小子会这门功夫,说不定跟他有关系!”
我心下大吃一惊,难不成土爷说的便是我先辈?从他的年纪来判断,也就跟我爷辈差不多,我爷爷倒是真会《阴阳录》中的一些诀窍,但这只是一些茅山道术跟风水术,并未有什么寻找墓冢的诀窍。而且在我记事里,他就只是一个风水先生,并不是什么盗墓的。照土爷这么说,难道他真的会寻找墓穴?黄阿四问:“恩师怎知姓刘的风水先生是个寻穴的好手?”土爷说:“这人凭借一本祖坟里的黄皮子老书曾在关中平原大杀四方,寻到不少的好穴,然后又将其卖给了我们这些吃死人饭的!只是他没干几年便一去无踪,这对我们来说可不是好事,几乎断了生路!若要是能将他找到......”
土爷越说越靠谱,照他这么说,几乎可以肯定,我爷爷曾经也是个盗墓人,只是不亲自动手罢了。土爷抓我来的目的已然明白,多半是为了寻找他的下落。然而他却不知道,早在我小的时候,爷辈儿都去世了。知道了他的目的,我心下也就轻松多了。黄阿四突然说了一句:“恩师,要是能找到他的那本古书,岂不是更好?”
这个黄阿四真是心黑,别人家的东西你也想要。我下意识地摸了摸那本书,发现稳稳躺在我腰间这才放心。土爷淡淡地说了一句:“要是能得到古书固然是好,不过这种机会太渺茫了。根据朋友的描述,据说刘家的那本书非常神奇!”
“有什么奇怪?”黄阿四急问。我对家传的古书再熟悉不过,说世道中确实有定财一宗,定水一宗。在以往看来,这些都太常见了,因为我就差没把书翻烂了。再说了,父亲是继承祖业,有什么神奇之处难道他不会告诉我?且听听土爷怎么说。
良久,我都等得有些发急了,土爷才说:“早些年,听道儿上的朋友说,刘山河有一次喝醉了酒,无意中说出了其中的秘密。刘家的这本古书是前后连着看,也就是前面看一页后面再反着看一页,这样依次类推才能窥得其中的盗术!至于是真是假,那就不得而知了!”
啥?他说的还真是我爷爷。我有些不太相信,很想把书拿出来瞧瞧。土爷接着吩咐说:“这些都只是听说,目前最关键的是看紧那小子!他可能会跟刘家有关系,因为般若掌这门功夫十分罕见,一般人是不会使的,千万不能让他跑了!还有,淑娴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爹!兄弟们已经探好了墓冢的位置,后天就可以下地了,不过此墓地处暗阴之地,只怕里面不太干净,到时候可以拿那小子试试,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这暗阴之地我是知道的,就是日月不能照射的地方,而且常年地表生霜,就算三伏天也是如此,阴气很重,一般很少有人选这种地方做墓地。因为人死之后体内聚集了不少的气,有的是怨气,有的是怒气,有的则是喜气,各种气交汇在一起便会触动死者的尸气,身上渐渐长毛,直到有一天变为僵尸。但同时这也是快风水宝地,只是可遇而不可求。要是有高人做法,若将死者安葬在这里,可保尸身千年不腐。
这方宝地跟死者的生辰八字和去世的时刻有关,男子需午时午刻午分出生,去世的时候也是午时午刻午分,女子则需子时子刻子分,出生跟去世的时辰相同才能享受这方宝地,而且还需高人做法,只是出生跟去世的时辰相同就已经是千载难逢,更别说其他的了。淑娴咳了两声,接着说:“你去瞧瞧那小子!不要让他溜了!”
淑娴很明显是在给黄阿四分配任务。按照她的说法,意思应该是让我去替他们探墓,要是墓中真有僵尸,那可不是好惹的,被他逮住了岂有活命的道理?几人心肠真够歹毒!我心中一阵抱怨,正向逃之夭夭。
突然,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正面走来几道人影,荆棘阵还差最后一关,我心下更是大急,照这情形是出不去了。要是跟他们撞个正着,岂不是自讨苦吃。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既然知道了他们的打算,还愁找不到对策?我顺着原路一直疯跑,好不容易回到了狗窝,伸手一摸黑黑的头,侧身倒在地上假意睡觉。
紧接着,土爷带着黄阿四和淑娴也赶来了。我心下暗自庆幸说:“还好小爷跑得快!要被你们逮住,不死皮都要掉一层!”
几人见我在熟睡,嘀咕了几句便即离开。土爷吩咐说:“看好他!可不能出了什么乱子!”黄阿四答应说:“恩师放心,这地牢并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出,如若不然,那是自寻死路!”
你们真够狠,居然设置了地下机关。几人走后,我赶紧拿出那本《阴阳录》依照土爷所说的方法前后搭配一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书里尽是讲了一些上乘风水术,安埋王侯将相的墓冢之法,还有破解机关陷进的各种招数,诸如九转离心等等,前前后后多达数十种。由于我对此书非常熟悉,前后一对比已将所有的技巧记下,但要将其融汇贯通,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我这次彻底惊呆了,原来书中暗藏玄机。可父亲从未跟我提及此事,难道他也不知道吗?他可是继承的祖业,按照土爷的说法,这本书的秘密应该在我爷爷手中都得到了破解。难道他也没有将这个秘密告知父亲?
现下父亲生死未卜,可我一直坚信着他还活着。要是他日父子重逢之日,也好共同探讨。这个晚上我没有休息,直到黑黑蜷成了一团,我才迷迷糊糊的打了会儿盹。
“喂……喂……老弟!老弟!该吃东西了!”黄阿四摇了摇我,接着又给黑黑扔了几块红薯,这才说:“你怎么还有心情睡大觉?”我早就知道了他们的打算,于是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你不是让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么?”黄阿四叹气说:“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噢,何以如此之说?”我转了个身继续眯着眼睡觉。黄阿四说:“这院子四通八达,下面设置了无数的机关陷进,上面还有一大群人,你不老实呆着,出去肯定送死!”我就奇怪了,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情?黄阿四塞给我一块黑黢黢的东西说:“老弟,此去凶多吉少,带着这块黑驴蹄子以为防身之用,切记不能说是我给你的!”
这黑驴蹄子我倒是听说过,是克制尸变最好的法宝。可眼下这个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驴蹄子,而是一个厚实的骡马铃铛,与我知道的黑驴蹄子根本就不是一个东西。我心下不安逸了,你这黄阿四真是假心假意,说是给我个黑驴蹄子,结果给我个铃铛!黄阿四只是淡淡一笑,接着便离开了!黑黑冲我叫了两声便开始啃吃红薯,我这才注意到,我吃的竟然跟狗一样,只是我的是熟的,黑黑的是生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我刚准备二探荆棘阵,黄阿四的内人淑娴来了。看见这个丑女人,我根本就不想跟她搭话。她冷冷地说道:“别想着逃跑!你是跑不掉的!”接着,从楼梯上下来了两个个大汉!他们身强体壮,一看就知道是练过功夫的,两人啥话没说就堵在了门口。淑娴吩咐说:“将他看好!”一名大汉应道:“大小姐请放心!”
为了我这么区区一个娄娄,居然搞得如此小心翼翼,他们着实画了不少精力。黄阿四说得一点都不错,这土爷的势力真够大!想跑,那是肯定不行了,就我这身板,就算功夫再好,也不能在短时间打倒五六人。与其有这番精力,还不如好好睡上一觉,养足了精神,也到墓冢中去瞧瞧,看看到底有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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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快起来了!”一人将我摇醒,塞了一只烤鸡给我说:“快吃吧!吃好了赶紧上路!”我早就饿慌了,抓着烤鸡直啃。两人见我狼吞虎咽,发出一阵冷笑,一人说:“瞧他那熊样!自己都要死了还不知道!”
啥?我要死了?不就是去下地干个活儿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么?有得吃就吃,免得做了饿死鬼也不划算!我才懒得将他们理会,很快将整只烤鸡吃了个精光。
两人带着我出了狗窝,土爷等人早在外面等候。天上的月亮很模糊,土爷啥话没说直接走了。黄阿四拉了拉我说:“走吧!还等什么?”我四下一番张望,淑娴警告我说:“别想逃跑!不然立即将你分尸!”我心下将她一番诅咒,暗骂:“你这婆娘倒是真的心狠手辣!今儿个除非让我死在墓中,不然这笔账算是跟你记下了!”
随同我们一路的还有土爷的两名手下,正是看管我的两人。一人叫阿福,另一人叫阿贵。他们负责背负铁锹之类的家伙,二人一句话不说,只顾着埋头赶路,我刚想开口说话,黄阿四捏了我一把,低声叮嘱说:“别说话!不然有得苦头吃!”我随即意识到,这可能是他们的行规。在黄土地里中穿梭了一阵,终于在山坳中停下了,阿福停住了脚步说:“爷!到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地方一片漆黑,那微微突起的土堆周围矗立着四块方石,站在老远都能感觉到有一股极冷的寒气。土爷踱着小步来回走了几圈,沉吟了半响说:“原来竟然在这里,现下还不适合动手!须得等到子末时分!”
“恩师,为何还要等到那个时候?”黄阿四弱弱地问了一句。土爷解释说:“这暗阴之地本是一处阴地,但同时也是一处阳地,根据我对此墓葬的了解,这是一个天蝎墓!”
“天蝎墓?”我们几人同时一阵惊呼。土爷接着说:“不错!正是天蝎墓!这个墓穴是高人设计,外表看起来虽冷,如果所料不错,下方必然炎热无比!所以须得等到子末时分才能动手,因为那才是真正阴气最盛的时候!”淑娴问:“爹,那我们现在还需要准备什么?”土爷吩咐说:“为了克制墓穴里的阳气,须得以阳刚之气注入!”
土爷的话提醒了我,因为在我身上的这本古书中也有这样的记载。土爷接着吩咐说:“弄些干柴来!记住,只能要干柴!”黄阿四则问:“恩师,备柴做什么?”土爷说:“以防万一!”
他果真是个高手,夜里子时阴气最盛,如若点燃大火,阴气便会得到缓解,这确实是个好办法!黄阿四还想多问几句,但土爷早就走开了!
我们几人在林子里忙活了好大一阵捡来几捆干柴,又照土爷的意思在土堆周围满满堆了一圈。一切准备妥当后,淑娴估摸着时间递给我一把铁锹,让我开始挖刨!
说实话,我并未真正刨过古墓,只有四下一阵乱铲!淑娴冷笑着说:“瞧你那模样,真是个棒锤!”她在土堆的四角给我指定了四个点位,让我在每处都挖一个三尺来深的盗洞!我虽心下害怕,但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按照她的意思执行。
地下腾起的寒气逼得我连连哈气取暖,两条眉毛都挂上了冰珠。当我将盗洞挖好之后,土已经爷醒了,他问:“现下什么时辰?”黄阿四回答说:“恩师,亥时了!”
“找了三年,终于可以动手了!”土爷起身长长叹了口气,接着说:“这三年里,我找遍了数十个古城池,没想到就在自己脚下,今儿个不管下面有什么妖魔鬼怪,土爷我见神杀神,遇佛杀佛!”
原来这家伙早有预谋,却不知埋的是谁?土爷吩咐我们每人占据一个盗洞的位置先准备着。我先选了正南的一个方位,因为这个方位相对来说要安全一些。我在刚才挖掘盗洞的时候已经瞧过,根据阴阳录中的记载,我大致判定了这个墓葬应该是座南朝北的格局。(座南朝北:在风水中,意为棺材的摆设方向。一具棺材又分大小头,大的一头是搁置死人腿脚的方向,小的一头才是放置头部的地方。在民间,老百姓认为死人可以像活人一样,可以起身到处溜达!如果死人头部位置朝北方,那么当他坐起来的时候正好可以看到南方!)
古人对墓冢的埋葬特为讲究,因为这会关系到后人的仕途,福祸问题,也就有了“阳间十人在挣,不如阴间一人受困”这么个说法。
所以他们请来风水大师给死者寻得一方好地,以慰后辈人能够飞黄腾达,也有阴比阳同之意(阴比阳同:民间普遍认为,世间有阴阳两间,人活在阳间可以吃喝玩乐,死人在阴间一样可以潇洒。)
“恩师,这......?”黄阿四突自问了一句,似乎也不太清楚。土爷沉吟了片刻说:“小四,你随我二十多年,望闻问切四门盗掘技术已颇为娴熟,可是这武艺......”我见土爷不正面回答,竟是唠些家常,只盼他快说说有关墓冢的事情。黄阿四一桩跪在土爷面前,低头说:“这都怪阿四愚笨,未能习得其中精髓!想我十岁那年,一把火烧了庞家,从此流落他乡,若不是恩师收留,恐怕早就曝尸荒野了!哪里还敢有别的指望!”阿福插嘴道:“咦,四哥!你的故事还不少啊!”
“不错!庞家人欺人太甚,只恨没有将他们全家烧死,让那个小杂种跑了!”黄阿四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土爷将他慢慢扶起,叹气说:“这都是上代人的恩怨,你又何必如此固执?”
“四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旁边的阿贵忍不住内心的好奇,接着也问了一句。我心下也觉得奇怪,这黄阿四跟庞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有如此过激的行为?他摇了摇头说:“这都是冤孽,告诉你也无妨!其实早在多年前......”
“爹,已经子时了!”淑娴似乎不太关心这些事。土爷立即吩咐说:“开挖!”
我们几人扬动铁锹,按照事先指定的方向开始大挖。黄阿四同另两名手下动作非常娴熟,我哪里能跟他们比,竭尽全力都赶不上节奏。土爷嫌我太慢,一把将我推开说:“年轻人,一看你就是个外行,瞧着!”他抄过铁锹在地上抖动了几下,那铁锹犹如一条飞舞的龙头,上下荡动,捣得黄土齐飞。淑娴狠狠瞪了我一眼说:“你要是跟刘山河有瓜葛,真是辱骂了他的名声!”我见她并不知晓我的身世,急忙回答说:“那是!那是!我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哪里敢跟什么高人比!”
“恩师!通了!”黄阿四一声急喝,土爷几人随即退出盗洞。一股热风从里面急吹而出,刮得脸上火辣辣的痛。土爷喝道:“快点火!其余人等全部退出去!”淑娴的动作相当快,几个起落便将周围的干柴全部引燃。
风水鬼故事
某年冬天,有人田里干活的时候看到村边小河的深水区有两个头绑红头绳的小伙子在洗澡。而在我们那边是绝对没有冬泳的人的,也很少有人会把红头绳系在自己的头上。所以当时他就确定了这两个一定是水鬼,(村中本来就有类似的传说)。
干活回来以后就把自己看到的跟别人说了。更加奇怪的就是,没过几天他就在他看到水鬼的那个地方淹死了。
我们村子里有这么一个人,她年轻的时候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色,就是什么事情都容不得别人的不同意见。可能以为这样,连亲身的儿子都跟他们断绝了关系,不过等她丈夫过世以后她就非常可怜了,她的儿子不肯养她了,一个人孤苦的过了好几年,生活异常的艰苦,随着岁月的流失她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了,有一天她到她的邻居那里去要了一杯开水,并且跟她的邻居说,今天我还可以过来要一杯开水,说不定已经没有下次了。那天以后村子的人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她了,而她房子的门却是开着的。期间过了一个端午节她的外甥女吧,还拿着水果啊,其他一些东西去看她了,但是没有看到人,喊了几声没有人答应就把东西放在了她的桌子上走了。这样可能过了近一个月吧,村子里的人都没有看见她,终于有一天有个人去找一下她了,一个人不可能一个月不露面的呀,难道生病了?那个人爬到她的楼上去找她,发现她已经死在那里很久了,都已经腐烂了,身体旁边的地板上全是蛆,旁边的箱子上还放着一杯水。
就是说她去邻居家要开水回来后就摔倒在楼上的地板上了,但是没有人看见,就这么一直直到去世,而期间她的外甥女还去看过,到后来那个人去的时候她外甥女放在桌子上的香蕉都已经腐烂了。
后来火葬场派来拉尸体的那几个工作人员当时就吐的一塌糊涂,更加离谱的是其中的一个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神秘的风水鬼故事
五台山是中国佛教四大名山之一,又一直是享誉国内外的著名旅游胜地,所以,建庙与经济利益是永远分不开的,老太也如此。所以她还在寺院的后院,修建了两排休闲娱乐的房屋,期待一旦投入使用,即可有众多游客为其带来财富。只是老太似乎不太懂风水,将一个寺庙建在旅游景点之外的偏僻之处,未来的收益也就成了一个不能确定的期待值了。
当晚,我们一行四人都被安排在这个寺院的后院。后院是倚山而建,还没有建围墙。听老太介绍说,原来这里有500多个小石灰窑,是当地农民赖以吃饭的主业。因为她要在这里修庙,所以给了当地农民一笔安置费,才把占地施工权争取下来。新建的房屋都是朝阳的排房,每间房屋都配有卫生间,被褥也都是新的。因为大殿还没有竣工,所以排房的一侧有几个工人们正在做木工活。又因为没有围墙,整个后院让人感觉隐隐的不安。
从景区回来已经很晚,因为房间里缺水,所以吃了饭,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就休息了。我一个人住一个房间,那间门框上清晰的刻着108号,所以令我记得十分清楚。入夜的寺庙非常静谧,与喧嚣的城市相比,更多了几分神秘和恐惧。夜晚的五台本来就寒冷,因为是没人住过的新房子就更增添了几分凉意,为了把被窝捂热,我坐在床上拥着被子看书。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正要躺下,突然门外自远而近的响起了脚步声,并且不紧不慢的朝着我的房间走来。我屏住呼息全身灌注于这个声音,果然它停在了我的房门口不动了。我的大脑飞速转动:所有的朋友都已入睡,不可能是他们中的人来找我,并且我们都住邻居,也不可能从远处走来。再者,前院全是大殿根本无人居住,更不可能有人过来找我。想到此,我赶紧关上灯,钻进被窝等着这个声音的下文,结果大约过了三分钟,站在房门外的那个人的脚步声才渐渐的远去了,显然它在犹豫是否敲门。这个人是谁呢?
次日,我问大家谁半夜来找我了,结果没有人承认,大家说那个时间段我们全都睡着了。正在我为头天夜间的事揣揣不安的时候,次日夜又出了一件怪事,不能不令我想到发生在这个古庙的被烧死的英灵的事。因为前日的恐惧,这天晚上,我早早就把门窗关紧衔好,拉紧窗帘不让一点余光透进房间。然而就在这天凌晨3点多钟,我又被一股浓烈的烟灰味呛醒,我开灯寻找味源,并没发现什么,因为头天并没有这个味道,并且也不是装修味,而是地地道道的烟灰味。没有办法,我只好开窗放味。这个时候开窗是需要勇气的,因为毕竟是在荒山野庙,毕竟是在头天已经发生了恐怖脚步声的事件。可是我感觉如果我要是不开窗透气,我非得被熏死不可,因为我根本就不能呼吸,我只好无奈的推开窗子,奇怪,院中的空气中也是这种呛人的气味,我看见有一片浅浅的烟雾在月光下飘飞,抬头望见月亮隐藏在一片乌云之中,好像在偷偷的观察发生在下面的事。
鉴于屋里屋外全被怪味笼罩,我只好重又关好窗子,在痛苦中挣扎到天亮。晨曦刚一露脸,我就起床了,并且把所有的朋友叫醒,问他们到底嗅没嗅到半夜的怪味?大家都说没有嗅到,这又奇了,只有我嗅到了,难道又是幻觉吗?我感到这个寺院不太干净,结果一询问老太,在开地基的时候,并未做超度诵经的仪式,原来如此!
我想,也许就是这个缘故吧,那个抗日英雄的行为虽然被后人敬仰,但因为被烧死而心存大嗔恨,多年来并未被超度,所以导致它久久不愿离开这块土地。现在眼看这块土地就要被人占用了,而它盘踞多年的居处就要失去,它如何能甘心呢?所以才变换脚步声和烟雾来提醒人们注意到它的存在,并且期待着活着的人能够帮助它脱离孤魂野鬼的痛苦。
后来,听说大殿建好时,现场一片狼藉,许多人抢了老太为和尚和嘉宾们准备的礼品。又由于老太私收供养,招致附近许多信众的不满,以致无人再到这个新建的寺庙来,连老太苦心请来的几个尼姑也最终离开了这个寺院。难以为继的寺院靠什么来养活呢?老太为此十分心焦。可是屈死的“英灵”到如愿以偿了,也许这是它导演的一幕悲剧呢!
一般的寺院,聚集的灵体是非常多的,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一进庙门就感觉非常阴冷的缘故。如果一个人阳气不足身体衰弱,或深信神鬼思不设防,必然会被一些灵体也就是累世的怨亲债主跟上,或让人中邪,或令家人生病,不一而足。如此,如果自己真是这样的人,最好还是少往寺庙里跑,尤其是深山老林里的荒庙,以避免撞上邪气,增加个人或家人的痛苦。有人还特别喜欢去寺庙,岂不知招上寺庙里的隐灵是很不好处理的事情。除非自己有佛法的正知正见,平素阳气旺盛,否则还是自己在家好好修行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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